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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墨小说网 > 重生之惊世凰歌秦云歌楚琰 > 第一百九十一章 美男计
 
她一进那院子,张秀才便迫不及待走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劈头就问:“怎么样,你有没有要到银子?”

“我.....你老实告诉我,你要银子,到底是为了娶我,还是为了别的?”

“自然是为了娶你,你之前不是说,那王妃有可能怀孕了吗,怎么样,是不是?”

张秀才一脸急切的样子,两眼冒着光!

“没有,我弄错了,根本就不是,我没要到银子。”

“没要到银子?怎么可能,上次你不是言辞凿凿吗?怎么这会又不确定了,难道你反而被威胁了?你不要怕,还有我呢,要是她不给,我只管让这件事,传的满大街都知道!”

秦云珠这下急了,连忙道:“你千万别乱传,这事是我弄错了,我问你,你跟红香院的翠柳是什么关系,你家中是否有妻妾?你说你母亲生重病,我给的那些银两,是真的治病去了,还是.....”

张秀才心底一慌,面上表现的很镇定:“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妻子,云珠,你是我最爱的女子,我想要娶的人,只有你,有了银子我们才能买个宅院,我一定会考上状元,让你风风光光的当上状元夫人!”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实话跟我说,那王妃她到底有没有......”

秦云珠愣住了,挣扎了半响之后,才终于松了口:“她是有了.....”

话音刚落,脸上却一热,却是什么东西喷洒了出来,她惊骇的瞪大了眼,看着张秀才手捂着脖子的倒了下去,秦云珠吓的大叫,忙扑了上去!

张秀才身子不断的抽搐,没多久,腿一瞪便咽气了!

秦云珠也就稍微有点心计而已,哪里见过杀人,整个人都吓呆了,回过神来之后,便趴在张秀才的尸体上痛哭。

而此时,一把剑却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秦云珠回头,便看见了秦云歌的‘姘头’,他一身漆黑,冷冷的注视着她,眼底有杀意。

“你杀了张郎,你竟然杀了他,你连我也一起杀好了!”

幽九的眸色冷了冷,为了防止消息泄露,自然要斩草除根,只是,云歌并不没有想杀她。

“他死,是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王妃跟你说过,有些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秦云珠满脸的惊愕然与悲伤,是她害死了他?竟是她的错?不,是秦云歌太狠心,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反而要害别人性命,该下地狱的人是她!

“你带我去见秦云歌,你带我去见她!”

幽九看着她那癫狂的样子,手一伸,便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带回了王府。

“小姐,人带回来了,她欲将秘密告知张秀才,属下将其杀之,云夫人受了打击,想要见你。”

“杀了?倒是你一贯的手段,她如今怕是恨毒了我,派人看住了,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两个丫头,其他人全都发卖出京城。”

“小姐,她对您而言,也十分具有威胁。”

云歌皱了皱眉:“难不成我连她也要杀吗?她好歹也是我的亲妹妹,爹爹寿宴她就不必去了,将她囚于后宅之中便是。”

半夜,楚琰一如以往而至,对于府内的动静,他约莫也是知道些的,淡声问她:“云夫人冒犯你了?”

“她查到我有了身孕。”

楚琰的眸色顿时冷了下来:“要不要我让人将她送远一些?”

“不必,幽九派人看着,她出不来。”

“你是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所以有所顾忌,别让她走露了风声。”

云歌点了点头,她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关键,云珠只是知道她有孕了,还误以为幽九是她的奸夫,当然,这些话,她没对楚琰说,怕他吃味。

说了一会话之后,云歌便有些乏了,上软榻歇着,楚琰今夜没留下,见她睡着之后,陪了一会,便走了。

梅林的书房内,秦沛山从密室而入,他对着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见过岳父大人。”

“贤婿,不必如此多礼。”

“应该的,我不在的时候,云歌多亏了您的照顾,小婿惭愧。”

“贤婿不必说这样的话,你活着便好,此次,急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楚琰脸上浮起少许笑意:“云歌已有了身孕,已有三月有余。”

秦沛山大喜,眉眼无一处不透着欢喜之色:“真的?怎不尽早说?上次,云歌不是落水了吗?那次的事情对云歌没影响吧?”

“岳父不必担忧,桃神医诊断过,无碍,只是,她这身子有些虚弱,我打算远离京城,在别院给她好好养胎,也好避人眼目。”

秦沛上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的确要好好养着才是,京城是不能待了,得尽早离开才是。”

“请岳父放心,我已在做安排,待明日之后,便会离开京城,小婿也正是因此事才故意跟岳父说一声,好让岳父宽心。”

“这就好。”

两翁婿之间又说了一会话之后,秦沛山才离去,待他走后,行风便现了声,疑声问道:“王爷为何不询问护龙卫的事?”

“岳父是个聪明人,他不说,我也不必问。”

“可是王爷的大业,若无护龙卫相助,怕是要多费些周折。”

“我既‘死而复生’又何必怕这些周折?”

行风见也劝不住,便只好作罢。

“黄泉呢?让他盯着苏静,那边可有什么变故?”

不多时,黄泉便来了,恭声禀告道:“苏静小姐如今在一家华衣铺,近日倒是与一位白衣公子哥走的近些,属下查过那位公子哥的底细,姓朱,家里是商户,倒是十分富庶,相貌也甚是俊朗。”

楚琰对此倒没说什么,黄泉试探性的问:“王爷,要不要让那朱公子离苏小姐远些?”

“不必,你只管盯着便是,只要她对我的行踪守口如瓶,其他的不必管。”

黄泉还想说什么,行风瞪了他一眼,他便只好将话咽了下去,出了书房,黄泉便拉着行风到暗处,低声问:“风哥,你刚瞪我干什么?”

“我说你有没有眼力劲?没瞧见,王爷如今心坎上只有王妃?王妃如今有了身孕,肚子里有了小世子,你还管那苏小姐干什么?”

黄泉武艺是这几人中最高的,只是不大聪明而已。

“可我见苏小姐与那朱公子走的甚近,有时候,三更半夜才在一处,有一回还亲上了,这都有了肌肤之亲了,可她不是王爷的女人吗?”

行风拍了拍他肩膀;“谁说她是王爷的女人了?这话你以后可千万别说,若是被王妃听到了,小心惹怒了她,王爷让你盯着,你盯着就是,切莫看住了,别让她说出任何有关王爷的事来,其余的你别管。”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若他还是不懂,那就是傻子。

认命的又回那华衣铺子盯着去了,天都黑了,这朱公子还在她暂住的屋子里待着,这孤男孤女的.....看来王爷对她不上心也是应该的,这也太不守妇道了。

苏静这些日子过的不算好,也不算差,银子总有用完的时候,之前因一时负气离了王府,楚琰又没追出来,可见对她是真的不上心,可她也是个要自尊的人,就这么回去,实在不甘心,便想找个活干,还租了个院子,暂时先这么住下了。

华衣铺子的老板娘是个寡妇,为人也好,开的工钱不算多也不算少,她倒是不稀罕那些个工钱,可她到底还是留下了。

却没想到碰到了朱公子,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多了,这位朱公子倒不是什么权贵,却是个富庶人家的贵公子,一身衣罗绸缎,人品相貌更是没的挑,更难得的是,温柔体贴,三番四次来她店中,相熟之后,不仅送了一些名贵的礼物,还带她游遍了整个京城。

虽说,他比楚琰是差了些,可比他温柔体贴多了,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对她更是情根深种,决意要娶她为妻,这种人要搁在现代,那就是个标准的富二代。

所以,与其紧巴着讨好楚琰,当个什么侍妾,还不如嫁他,总归是正室。

这会儿,两人在房内你侬我侬,多少也有些擦枪走火了,还是这朱公子克制了,一脸隐忍道:“我不能碰你,你的身子定要留到我们洞房花烛夜之时。”

苏静心底自然感动,不过心底多少也有几分心虚,她到底是个现代人,又是身穿,早就不是处了,这古人怕是重视着这些,可得想个法子才行。

“朱郎,你对我实在太好了,只是,我到底只是个孤女,你爹娘会同意吗?”

“你放心,我爹娘最听我的,我想要娶你,谁也拦不主。”

又是一番温存,意乱情迷之时,这朱公子便慢慢的开始套话了:“静儿,你是怎么到京城的?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个好心大哥捎我一程。”

“是吗,那大哥是谁,我也好感谢他。”

所幸,这苏静心底的那根弦还绷着,没说漏了嘴。

“入了京城便分开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

“这样啊,对了,静儿,你可去过晋王府?”

他突然一提晋王府,苏静的心便咯噔一声:“哦,我与那晋王妃是远方亲戚,原本是来投奔她的,只是没想到她拿了点银子便打发我了,半点亲情也不顾。”

朱公子一听,便状似十分怜惜道:“那晋王妃竟如此?静儿,你受苦了,以后,那华衣铺你也不必去了,有我养着你便是,我再给你买个大一点的宅院,买些丫鬟婆子伺候着你,让你当个尊贵的小姐,如何?”

苏静自然愿意过这种生活了,谁愿意当个售货员似的?只是这表面上,自那还得装着推辞一番,最后无可奈何应下了。

暗中黄泉听着,她虽有些诋毁王妃,可到底没说什么关于王爷的事,不必出手,若她真不知好歹的提了,别说那什么朱公子会死,苏静怕是也没办法像现在这般自由了。

养心殿内,侍寝的王婕妤承恩之后,便被送了出去,楚修从龙榻之上起了身,一时的新鲜劲一过,便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反而越发想念着云歌。

上次借着酒力与那天香珠的催情作用,他轻薄了她,只记得她唇间的香甜的味道,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好似.....脖间一疼?难道是有人偷袭了他?可想想,又有些不像。

暗卫风翼突然现身,对他禀告:“皇上,朱令那边传来消息,称那女人已经上钩,从她口中得知,跟她一同入京城的是个男子,她说,进入京城之后便分开了,她与晋王妃是远方姐妹,后闹翻了,便离了晋王府。”

楚修听了,眼色冷了冷:“男子?让朱令再好好细问,倘若问不出,便对其用些手段,务必从她嘴里问出些事来!”

“是!”

“安宁侯最近有什么动向?”

“回禀皇上,除了去了几次文音寺庙,每日便是逗鸟,听曲儿,当个闲散的侯爷。”

楚修冷笑一声:“他倒是十分清闲,想当初,父皇如此看重于他,就连护龙卫都交给了他,如今朕已登基半年,他却没什么表示,看来,他并不服朕!”

风翼小心回应:“皇上尽可施压于他,到底您如今才是九五之尊,他不得不听从您的。”

楚修冷着脸没说话,最重要的是,如何让秦沛山效忠于他,护龙卫掌握着整个京城文武百官的所有秘密,其信息情报极为庞大,除此之外,杀伤力也甚大,这才是他所忌惮的地方,秦沛山一日不交给他,说明他不认同他,他的帝王之位也就没坐稳。

“晋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侍妾云夫人惹怒了王妃,被禁足了,其他的倒没什么。”

“表妹的性子温柔,那女人怕是犯了她的忌讳了,晋王府的人没多少让人省心的,云歌怎就愿意在那待着,皇宫不是更好吗?”

风翼忙道:“皇上若是喜欢,让王妃留在皇宫便是,纵然她不愿意,等时间久了,她自会心甘情愿的。”

他的话,对于楚修来说,无疑是十分诱惑的,这么长时间,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光了,他的手紧了紧,暗暗下了决心。

这一天,秦云歌起的很早,既是爹爹的寿宴,她没道理不去的早些,甚至还好好打扮了一番,有孕之后,气色好些了,也圆润了不少,涂抹上胭脂,戴上朱钗,举止之间行若有风,明艳的叫人有些晃不开眼了。

到了侯府,门庭并未见热闹,安宁侯的寿宴也并未大办,甚至都未曾声张,倒是秦沛山穿了一身较为喜庆些的暗红,白氏立在一旁笑着温婉,只是未见秦云珠,略显失望,忍不住问:“王妃,云珠怎么没来?”

“妹妹身上出了麻疹,见不得风,便没来,不过,寿礼却是准备了的,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将礼物呈上,是幅古画,以秦沛山挑剔的眼光看,便知价值不菲,秦云珠定负担不起,由此可见,定是云歌准备,以为云珠的名义送罢了。

白氏倒是惊声夸赞了一遍,言辞之中自是说她女儿如何懂事孝顺,她对她的女儿自是十分心疼的。

寿宴之上,秦老夫人自然是要出现,她的精神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如今连人也认不全了,看着秦云歌的时候,又是大叫有鬼,一刻都安静不下来,吵的人有些头疼,便让人将她给送回了院子。

秦沛山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倒不是其他,他也是个聪明人,几次趁着她发病之时试探,便能大概猜到,他的爱妻当年的死,跟老夫人脱不了关系了。

否则,如今又怎会怕爱妻之冤魂索命?

只是,老夫人到底是半疯了,孝道是要尽,只是余怒未消,多半让奴仆好生伺候着便是,其他的,就甚少关心过问了。

他的寿宴,二房的人自然也来了,许氏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在秦家便一直抬不起头来,都被抓奸在床了,若非她以死证清白,她两个女儿哭求,秦嵩山早就将她给休了。

人虽没休,可终究是丑事,秦嵩山如今连她房里也不去,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多半是宿在外面,纵是回来了,也是歇在书房内,这样一来,许氏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是秦云歌,她恨毒了她,只是.....纵是恨着,她如今连句讥讽的话也不敢说了。

人到底是欺善怕恶的,被好好整治的一番之后,她心底便怕了,连那种手段都使的出来,更何况别的呢?

秦芷晴没几日便要出嫁了,近日都在赶制嫁妆,家中的事也管不了许多,秦芷惜倒是不怕的,一直瞪着秦云歌,恶意满满,被姐姐一提醒才稍微收敛了些。

说是寿宴,其实也只是吃个饭,送些贺礼罢,秦嵩山送了一方墨砚,不算贵重,但也是投其所好了,两个侄女送上了亲自绣的小屏风,看着也应景,轮到云歌的时候,则是一支百年老参,这种老参十分难寻,的确是贵重了。

秦沛山微笑着收下了,秦芷惜酸溜溜道:“姐姐真是好孝顺,只是,老祖宗病着的时候,怎不见你送这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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