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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墨小说网 > 他比时光更撩人慕晚茶薄暮沉 > 坑深075米 做了太太就不想做饭了是吧?
 
男人没有说话,唯有唇线的弧度跟着绷直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男人的声音才低低徐徐的响起,“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和你过于亲密,”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对你不公平。”

慕纤纤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脸,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

而薄暮沉显然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他从茶几上站了起来,姿态清贵笔直,“纤纤,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好好休息。”

楼下,慕靖庭仍旧坐在沙发里,沉稳成熟的脸庞上看不清表情,倒是姜漫馨看上去有些紧张和焦虑。

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的时候,两人都跟着看了过去。

姜漫馨率先开口,“纤纤怎么样了?”

年轻男人的声音淡淡的,让人有种很安定的感觉, “她人没事,只是情绪不太好。”

姜漫馨念叨了一句,“我上去看看她。”

客厅剩下两个男人,连气场都跟着微妙的变了。

慕靖庭看着没有清俊的男人,声音沉稳,“纤纤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薄暮沉身上仍旧是上午的婚服,黑色西裤微微有了褶皱,但并不影响他清隽冷峻的气质。

他的声线一如他的人,干净冷然,“等我把隐患解决掉,自然会给她一个交代。”

慕靖庭点了点头,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那你们的婚礼呢?”

静了几秒,年轻男人才低声道,“暂时没办法补办了,”

他淡漠的嗓音在安静的氛围里扔下一颗雷,“我跟慕晚茶领证了。”

仿佛一个巨大的石块扔进水里,激起千层浪,慕靖庭有那么一刻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压着声音,一字一句,“你再说一遍。”

英俊如神邸的男人淡淡重复,“我跟慕晚茶领证了。”

跟着他嗓音落下的,是飞过来的一个烟灰缸,准确的击中他的胸膛,在他干净的白衬衫上留下一滩明显的污渍。

“为什么?”

不怪慕靖庭不知道,之前家里的信号被屏蔽了,后来慕晚茶抢婚的时候薄暮沉让季绝封了那些知情人的口,后面无论是记者还是娱乐新闻也都让手下处理了。

以至于到此时消息还没有流传出来。

男人面无表情的垂首看了眼胸前的灰渍,俊美的五官波澜不惊,“我跟您说这件事只是想跟您透个底,这段婚姻会很快结束,所以我不希望纤纤听到任何的风言风语。”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会跟慕晚茶领证,大约是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甚至记不起来当时在想些什么。

魔怔了。

温莎王朝是南城别墅区里的顶级别墅,薄暮沉回去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夕阳垂落,橘色的光线偏暗。

开门,一室墨蓝的暗色充斥着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他蹙了蹙眉,打开了灯,亮白的颜色显的格外冷清。

摸出手机拨了保镖的电话,语气有些冷,“家里没有人来吗?”

一般情况下这些保镖并不会出现在他面前,除非特殊情况。

保镖在那端一头雾水,刻板的回答,“没有的。”

男人拢着的眉目皱的更深了,抬手掐断了电话。

这个女人,按照他的了解,她应该迫不及待的登堂入室,居然没有。

慕晚茶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在床上躺尸。

今天的这一出像是抽干了她的心血,她并没有得偿所愿的喜悦,心头反而更沉重了。

大约是,她又背负了对一个人的愧疚和亏欠吧。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不断跳动的电话,精致的脸蛋都皱了起来。

这个人渣打电话干什么?不是找她算账的吧?

葱白的手指滑开屏幕接听,嗓音娇懒,“薄先生,有事?”

电话那端静了几秒。

薄暮沉像是没有适应她称呼的转变,突然不叫姐夫了,薄先生三个字从她嘴里叫出来不知道怎么就有种低柔婉转的感觉。

像是在她舌尖打了个转,说不出的撩人。

几秒后他方才淡淡开腔,“在哪?”

慕晚茶摸了摸脑袋的乱发,茫然开口,“在家啊。”

这个点儿,她当然在家等外公开饭啊,不然还能在哪?

低沉清冽的嗓音沿着电流传进耳廓,“你好像忘了,你结婚了。”

晚茶脸蛋上的茫然更深了,“我没忘啊。”

刚结的婚怎么会忘,她又不是老年痴呆。

听筒那端再次安静了下来,但哪怕隔着漫长的无线电,慕晚茶还是感觉到那端的男人的气场变了。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了声,“薄暮沉?”

男人单手扶着手机,微垂的眉眼被缭绕着的青白色的烟雾笼罩着,情绪难辨,唯有唇边噙着的弧度里蔓延着浓郁的嘲弄,“做了太太就不想做饭了是吧?”

慕晚茶,“……”

上次给他做饭的时候他嫌弃她想做太太,做了太太还想让做饭,怎么这么事儿?

晚茶淡淡评价,“男人就是麻烦。”

薄暮沉,“……”

男人语气淡淡的扔过来一句,“滚过来做饭。”

晚茶,“……”

所以,他娶的是保姆吗?

晚茶贪恋的在大床上滚了两圈,然后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下,然后下了楼。

舒姨刚好掐着点儿从厨房端了最后一个汤,看见晚茶便扬起了笑,“小姐起来了,可以洗手吃饭了。”

哇,

好丰盛,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

还有她最爱吃的小笼包。

女人娇软的脸蛋上呈现出纠结,好饿好想吃怎么办?

脑袋里顶着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小的薄暮沉,来做饭来做饭,不来做饭我弄死你。

一个小小的慕晚茶,我好饿我好饿,弄死我也要先吃饱。

好一会儿没见她有动静,舒姨疑惑的看着她,她眼睛沾在餐桌上的样子逗笑了舒姨。

舒姨好笑的道,“你那模样是恨不得把桌子啃了?”

晚茶从两个小人的战争中抽了神思出来,对上舒姨调侃的笑容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桌子哪有舒姨的晚餐好吃。”

不管了,先吃再说。

饿一两个小时,应该饿不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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