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陈阳这边一脸懵逼，就连李清风等人都是如此。
在他们得知这个新闻的时候，也已经安排人手去查了，不过反馈回去的信息几乎都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完全查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做的。
其实，也不只是陈阳他们这边，纵然是高高在上的九爷府，更是一头雾水。
甚至启用了很多埋插在天龙市的眼线都用出来了，也没有找到这帮残暴势力的人是什么来头！
一时之间，天龙市进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下到黎明百姓，上到一流大家族大势力。
均被这帮人搞的不明所以！
每一个地点出现的杀人方式都是相同的，可是出现的人却都不同。
而他们所开着的各种豪车，皆是无牌新车，虽说是新，可周边的4S店都已经查遍了，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
事后，豪车与人都会消失，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了任何的踪影。
“还真是奇怪了哈。”
陈阳将外面反馈回来的信息告诉林雨柔之后，苦笑道。
林雨柔蹙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这帮人的。一定有什么缘由！”
“那你觉得，有什么缘由？”陈阳问道。
林雨柔想了想：“刚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猜想过，应该是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是曾经天龙市的人，因为受了某种大屈辱而逃离了这里，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到了某种可怕的地步，然后带着人回来报复了！”
“第二种，是来参加黑市盛宴的，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制造恐慌，让这里迷雾重重，从而给他们捏造出一种神秘感。”
林雨柔的这两种猜想与陈阳所想的差不多。
在现在没有任何有用信息的情况下，他也不知道该侧重于哪一个。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般干净利索的办事方式，一定是经过特殊训练，并且有预谋的！
陈阳点燃香烟思索了片刻：“你觉着，更侧重于哪一种？”
“应该是第二种。”
林雨柔说道：“刚刚电视里播报死去的人，应该是毫无关联的，因为平民百姓也有，富豪人家的人也有，这样毫无联系的人，倒是符合第二种！”
“他们肆意的选择被杀对象，然后出手之后来制造迷雾，为他们参加黑市盛宴做铺垫！”
陈阳笑道：“那为什么不选择杀一两个天龙市比较出名的人呢，那样制造出来的恐慌会更大呢！”
林雨柔闻言，点头道：“是啊，如果那么做，大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的，毕竟这么大规模的行动，越是复杂越是人多，越容易暴/露！”
“倘若是第一种的话，可这些人又没有什么联系啊？”林雨柔问道。
陈阳眼眸一闪，又拨通了李清风的电话。
“去查死掉那些人的人际关系！”
李清风当即说道：“好，我马上去查！”
外面的雨很大。
倾盆暴雨，似乎是在冲刷着天龙市一切肮脏的东西。
这一晚，也注定成为了无眠之夜。
所有的人都在暗中调查着。
林雨柔忙碌了一天，加上之前的惊吓，午夜时分在陈阳的身边熟睡了过去。
为了不打扰到她，陈阳走下床到了客厅。
倒了一杯咖啡坐在了沙发上。
他在等，等李清风的电话。
半夜一点钟的样子，手机响了起来。
对面的李清风笑道：“真是热闹啊，现在的天龙市比白天还热闹呢！”
“怎么样？”陈阳问道。
“遇见了好几拨人，有官方的，有民间的，有朱雀街的，有九爷的，刚开始都是无头苍蝇的乱转，后来似乎也都找到了方向。”
“目前而言，所有人都在查那些死者的人际关系，我们算是比较快的，已经查出来了！”
“那些死者表面看起来并无联系，但细细查了之后才发现，那些人在很多年前竟都在一起做过一件事情。”
“什么事？”陈阳追问道。
“琉璃厅画展事件。”
李清风笑道：“也许这个事件您没有听说过，但在当初可是轰动整个天龙市的。”
“说来听听。”陈阳饶有兴致的笑道。
“天龙市有四大女神的传言相信您应该知道吧？”
“知道。”陈阳挑眉，忽然想到了什么。
“琉璃厅，是本市最大的画展厅，几乎本市乃至全省内的知名画家都会来这里办画展，久而久之，能在这里办画展已经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而当初天龙市有这么一位女神画家，名为乔淑一，乃是书香门第乔氏家族的唯一女儿，更是乔家名气最大的画家。”
“她年轻貌美，备受天龙市青年才俊的喜欢，追她的人，说的夸张一些，能从双虎道的街头排到玄武城区的街尾。”
李清风叹了口气：“可有时候吧，被太多人追也不是什么好事，在那次画展前期，乔淑一被一个大佬的儿子看上了，可那个儿子脑子有些毛病，说的简单一些就是轻度智障，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那种。”
“你想啊，乔淑一是什么人，当代画家，又是名家闺秀，怎么可能嫁给一个智障，随后便直接拒绝了，可这拒绝不要紧，直接惹怒了那位大佬！”
“他开始发动人给乔淑一造谣，说她是被人养着的小三，等等一系列的诋毁，那段时间乔淑一就已经受舆/论影响有了一些轻度抑郁。”
“但画展在即，再加上家里的逼迫，硬生生挺到了画展，本想着靠此画展扬名天下，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没有想到，画展时冒出一大堆的专家，指名道姓的说那些画是垃圾，各种羞辱乔淑一，当场乔淑一晕厥！”
“醒来之后，她就已经疯掉了，长期的抑郁加上这次的打击和家里人的数落，让她无路可逃，精神失常的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从里面出来时，被车撞死了。”
李清风讲述完这些：“而今天死掉的那些人，一部分是当初精神病院的医生，一部分是当初的专家，还有一个则是撞死乔淑一的货车司机！”
陈阳笑了。
今天刚刚听林雨柔讲完关于四大女神的故事，晚上就发生了与这些有关的一幕。
而且，眼下事情也已经明了了。
有几乎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乔氏家族回来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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