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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墨小说网 > 结婚吧,前女友 > 第110章我心疼了
 
“你们放开我,我是公司的副总裁,你们那里来的够胆扣押我?!”

我一进集团一楼大厅,就听到包劲松的怒吼。

大厅里此刻围满了人,包劲松和几位股东,严启越,荀茂,以及法务部的虞奋豪等人都在。

包劲松被两位保安押着双手站在大厅中央,严启越站在他正对面,两人正在对峙。

看这情形,像是包劲松准备逃跑的时候,被严启越带人给扣了下来。

“包副总,财务部已经查出项目部几笔账数目不对,钱进了你海外的账户,光凭这一点,你就逃不了了,还闹什么闹啊?”荀茂吃瓜不嫌事大地说道。

“我没有做过,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包劲松吼道,而后身体不断挣扎着,还扭头去撞抓着他的保安,整个人像个疯子一样。

严启越闲适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包总,这样大张旗鼓的去警察局,对谁都没好处。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给自己留点面子。”

严启越说着,轻蔑地笑了一声,“你那么好面子,作为把你打败的对手,我总得给你最后的尊重,把你的面子全了。”

“你这个野种,你给我闭嘴!”包劲松红着眼眶说道,“我死也不会向你这种人屈服的!我告诉你,老子没犯罪,你们抓不了我!”

尼玛的,竟然敢骂我的男人是野种!

我气得立即快步走了上去。

可有一个人比我更快,他上前扬起左手,用力甩在了包劲松脸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个没用的文盲,嘴巴长在你身上真是侮辱了它!”

那“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包劲松肥胖白皙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气得他两眼发懵,差点没晕过去。

“荀茂,别脏了自己的手。”严启越淡笑着,脸上表情一直没变。

“呵,我的手偶尔会痒一痒,不痛打落水狗,不是浪费了?”荀茂无所谓地笑道。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包劲松那位表哥小股东指着严启越的鼻子,“他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这样简直没有教养!”

“包总也说了,我是个野种,哪里来的长辈?更不用说教养了,我妈没教过我这些。”严启越依旧淡淡地笑着,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看着这样子的他,心一下子拧了起来,特别疼。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他的身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自己是野种!

我看着他无所谓地笑着,心疼得不得了,快步走上去,抓住了他的手。

“来了?”严启越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却看的我心更疼了。

包劲松还在骂骂咧咧,死不承认自己是无辜的。

“王玫刚才已经被警察抓走了。”我冷冷地望着包劲松,说,“包总觉得,她在审问室里能熬多久?”

“哼,她被抓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指使她做过任何事情!”包劲松冷然说道。

“那是谁指使的她?”严启越忽然问道,语速非常快。同时给保安使了个眼色。

两个保安立即扣着包劲松的手用力往地上按去。

包劲松根本来不及思考,挣扎中下意识地说道:“是我表哥指使的她,跟我没有关系!”

“表弟!”旁边的那位方董脸色猛地一变,急忙说,“你胡说什么!”

“既然方董也有参与,那就把他一块带去警局。”严启越立即说道。

这一个过程非常快,包劲松还在懵逼当中,他表哥也被保安给扣住了。

“你们炸我!”包劲松气得破口大骂,说的全部都是粗俗不堪的脏话,哪里还顾得上营造知识分子的形象。

“把包总和方董小心地送到警局去。”严启越对着保安说道。

包劲像头老蛮牛一样在两个保安的手里横冲直撞,快要被押出门的时候,眼看着逃跑无望,直吼吼地喊道:“包芮马上就要回国了,他知道你们这样欺负他大伯,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严启越你给我等着,我告诉你,这家公司姓包,包芮不会放过你们的……”

包芮?包松鹤的养子,那个一年前去拓展海外市场的包芮?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包芮的消息了解到的很少,但有种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起码,这个人在养父去世,养母掌权并有意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继承公司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离开集团出国拓展海外市场。从这点来看,他非常聪明。

包劲松和靠着他的关系硬提拔上来的表哥,都被送到了警局。

怕影响公司的声誉,公司的公关部立即运作起来,没让事态扩大。

这个结果,我和严启越还是挺满意的。但我对于这种关于公司丑闻的冷处理做法,心中还是隐约有些担忧。

但看严启越没有说什么,我自然也不会多嘴。

公司里反对严启越的人不少,比包劲松更黑的也有,但饭要一口一口吃,毒瘤自然也要一个一个拔。

急不来。

我和严启越当天就接到人事部通知,恢复职位,即日上班。

但我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

“小静啊,你……你要不要去一趟医院?那个,刚才阿兰说……”我妈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太敢说的样子。

我的心沉了一下,预感到了是什么事,问:“是不是,她……”

“哎。”我妈叹了口气,有些感叹地说道,“刚才阿兰说,陆秉君给她打电话,说……说何秀花,快不行了。”

“妈是想着,她们在你心里,始终是个疙瘩。都最后一面了,你要不去见一见,也安安自己的心……”

我妈在那边小心翼翼地劝着我,这阵子因为公司的事情我脑子一直懵懵的,也没想透,只听到自己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我妈松了口气,又嘱咐了我几句别跟一个将死之人置气,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坐在椅子上发呆。

“怎么了?”严启越见我情况不对,走过来柔声问道。

我回过神,忽然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腰里,闷声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严启越沉默了一会,问:“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我想了想,扬起脸望着他,说:“那件事情开始的时候,我没把你放进去,结束的时候,我也不想你在。”

“那等结束后,我去接你。”严启越捧着我的脸,深情地说道。

我望着他动情的眼睛,顿时就有了力气,重重地点点头。

“好,你去接我。”

你去接我回来,我们彻底重新开始。

我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

何秀花住的是单人病房,听我妈说,是陆秉君付的钱,医药费也是她付的。

整个病房里,似乎都透着一种死气。

我进去的时候,看到陆秉君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正站在病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而后抱着孩子走过来,依旧是带着一种严肃感地说道:“谢谢你能来见她最后一面。”

她说着便离开了病房,一下子,里面就只剩下我和病床上瘦的盖着被子都快没影的,我的前婆婆。

如果我知道今天这次见面会给我的人生带来什么,我真不知道,我是会来见她,还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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