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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墨小说网 > 强宠霸爱:长官大人别乱来尹夏言盛西慕 > 第47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脏
 
“你威胁我?”夏言狠狠的瞪着他,紧握着拳头,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你也可以不受我的胁迫。”他邪笑着推开她,动手收拾桌上碗筷。“我的耐心不多,记得,别让我等太久。”

夏言低头隐忍,僵硬的站在原地。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房门叮咚响了几声,盛西慕走出去,不大的功夫,又转回来,将手中纸袋丢给她。“换上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夏言紧抓着纸袋,却迟迟没有动作,一双白皙的双腿,紧靠在一起,一副怯生生的摸样。“你,你出去。”

“去哪儿?这里是我房间。”盛西慕半靠着墙壁,一派的慵懒玩味。

夏言紧咬牙关,眸中又是一层泪,是啊,她怎么忘了,这里是恶魔的地方,就在这张床上,他残忍的掠夺了她的童真。

一时间,气愤压抑的厉害,夏言低着头,泪一颗接着一颗打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不知为何,盛西慕心口突然闷痛的厉害,他烦躁的掏出一根烟,点燃后用力的吸了两口,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在楼下等你。”

他坐在客厅里,烦躁的吸烟,并没有等太久,夏言就从楼上走了下来,最新款的香奈儿夏装,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风韵。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无论何时,她都干净的让人心疼。

她在他面前停住脚步,淡淡开口,“先送我去学校吧,下午我有一节舞蹈课。”

“嗯。”盛西慕点头,起身向门外走去。

车子一路在赵大校门口停住,夏言推门下车,却被盛西慕牵住手臂,“就这样离开?”他邪魅的笑,修长的指尖点了下腮边。

夏言的手紧抓住门壁,僵持着不动。盛西慕无奈耸肩,在她唇边轻啄了下,才放她离去。

她站在门口,目送着黑色大奔在视野中消失,才转身叫了辆出租车。她下午的确有一场舞蹈课,但她已经没有心情。

“姑娘,要去哪儿?”司机问道。

“向前开吧。”夏言淡淡的说着,目光茫然的看向窗外,突然发现赵市这么大,她却无处可去。原来,她尹夏言的生活是这样的空白,家与学校,两点一线。

出租车绕着赵市转了大半圈,最后在山脚下停住,夏言推门下车,一步步向山上墓地走去。冰冷的墓碑上是赵一豪年轻的脸庞,夏言单薄的身子贴着墓碑,无力的闭上了眸子。她真的是很没用,每一次受了委屈,只会躲在一豪哥哥这里哭。

浑浑噩噩间,好似作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是湛蓝的天空,绿绿的稻田,十七岁的夏言和二十岁的赵一豪并肩依偎着。她的一豪哥哥抱着吉他,哼唱着一首最流行的歌曲。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我想带你骑单车,我想和你看棒球,想这样没担忧,唱着歌一直走

睡梦中,夏言嘤嘤的哭泣着,为什么爱情不可以像歌一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三年前死的不是她,为什么最爱她的人死了,而她却还活着。

温热的指尖轻抚上她流泪的脸庞,赵一牧半跪在她面前,剑眉紧锁着,伸出的指尖忍不住颤抖着。“夏言,醒一醒,别睡在这里。”

夏言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了一双明眸,眸中雾气弥漫。“一牧哥,你怎么在这儿?”清澈的眸中一闪而过错愕之色。

赵一牧略带苦涩的一笑,将她揽入怀中。“这些年一点儿也没变,受了委屈就跑到一豪的墓碑前哭。”

“我没哭。”夏言有些困难的牵动唇角,却倔强的不让眸中泪留下来。

一时间,彼此沉默,只有山间的冷风呼嚎。夏言铅白的指尖抚摸着墓碑上男子年轻的照片,心也跟随着沉入了低谷。现在的尹夏言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呢,她那么脏,那么脏

“夏言,你还好吧?”赵一牧沉声问道,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疼痛。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践踏,而他却无能为力。没有人知道他昨夜是如何在煎熬中度过,好似万箭穿心一般。一夜未眠,他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窝深陷。

夏言突然间收紧了手掌,尖锐的指尖深陷入皮肉,一张小脸苍白的几乎没有了血色,唇角嘲弄的上扬。“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都要活着。我的命是一豪哥的命换来的,即便是死,我都没有资格。”

“夏言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应该将你一个人丢在街上,不应该,让盛西慕将你带走”赵一牧将她的头按在肩上,沙哑的开口。

夏言眸光一沉,有些生硬的推开他,“你,你都知道了?”她颤声问道,双手紧抓着领口。忐忑的摸样,如同受了惊的小鹿。

“我追出去的时候,看到了车尾。”赵一牧俊颜难看了几分,整整一日一夜,他都活在悔恨与自责中。当时,他虽然记住了车号,但要找出车子的主人的确花了些时间。后来,人是找出来了,却是他动不得的。

“冷了,我们回去吧。夏言,从今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夏言纤弱的身体。

夏言略带苦涩的笑,微合起眸子,一串剔透的泪珠悄然而落。以后吗?她已经没有以后了。尹夏言的世界,从昨夜之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一牧哥,你可以答应夏言一件事儿吗?”

“好。”赵一牧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无论发生了什么,夏言在他心中,永远是圣洁的女神。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答应的。

“我和盛西慕的事,别让我家里人知道。”夏言平静的陈诉,双肩却在隐隐的颤抖。

“嗯。”赵一牧有些艰难的点头,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即便夏言不说,他也会永远守住这个秘密。即便,她被盛西慕占有,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他还是要娶夏言为妻,一生一世的爱她。

入夜,陈一牧送夏言回家,对于夏言一夜未归,一牧只简单的敷衍了句:一豪忌日,夏言喝多了,住在我家。尹父与尹母没有丝毫的怀疑,赵一牧的为人,他们十分了解,也很是信任。

“夏言,赶快去换衣服,你外公从北京回来,今晚我们到盛家的别墅吃饭。”盛沐化着精致的妆容,打扮得体。

“妈,我有些不舒服,我先上楼休息。”夏言低头说道,去盛家,不可避免就要与盛西慕见面,而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那个男人。

“你外公几个月也不回来一次,别耍性子。”盛沐拉着女儿手臂,硬是塞进了车里。

“夏言,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尹夏昊与夏言坐在后面的位置,他伸手抚摸了下夏言额头。

“哥,我没事。”夏言拉下他手臂,淡淡的回了句。

盛鸿江并不常回赵市,但每次回来,必须要和一家人吃一顿团圆饭,在盛家,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饭桌上,依旧静悄悄的,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盛西慕坐在盛鸿江左手边的位置,与夏言正巧是对面。而她一直埋头吃饭,刻意的忽略头顶那道炙热的目光。

饭后,盛冷雨与盛沐姑侄二人坐在客厅里聊天,楚智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电视。夏言托说身体不舒服,向楼上走去,刚经过二楼的转角,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扯入了旁边的一间客房。砰地一声,房门合起,夏言被迫困在坚硬的墙壁与男子胸膛之间,吞入的气息是属于盛西慕独有的古龙水味儿夹杂着淡淡烟草香。这种味道,如同梦魇一般,夏言永远也忘不了。

他的鼻尖与她想贴着,唇角邪气的扬起,语气中尽是暧昧,“想我了吗?”

夏言淡漠的侧开头,避免与他气息相贴,然后,冷淡的开口,“不想。”

盛西慕轻笑,难得的没有动怒,但出口的语气却夹杂着莫名的寒气。“没心肝的丫头,我可想你想的紧,告诉我,今儿一整天都做什么了?嗯?”

“盛西慕,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的行踪没必要和你报备。”夏言冷淡的嘀咕了句。

盛西慕依旧在笑,笑靥却越发邪魅阴寒,指尖随意的勾起她下巴。“尹夏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而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离赵一牧远一点儿,万一惹我生气,后果可很严重的。”

“你跟踪我?盛西慕,你凭什么!”夏言怒目而视。

“凭我是你男人。”盛西慕将她紧按在门壁上,动作利落的掀开她身下的裙子,急于寻找发泄的出口。他说想她,是真的想了,整整一天,他魔障了一般想念着她的身体。想着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摸样。

“盛西慕,你疯了是不是!这是盛家。”夏言胡乱的阻挡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臂。

“我等不到回去。”盛西慕呼吸急促了起来,哗啦一声解开了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炙热的坚.挺一得到释放,便寻找到温热的源头,挺身挤入她狭小的穴道。男子的闷哼伴随着女子尖锐的低喊,屋内的冷气开到最大,却止不住炽热的欢.爱气息弥漫。

他在她身上寻求最原始的欲.望,而夏言被他困在怀中,嘤嘤的哭声一直不曾停歇,等他发泄够了,她几乎筋疲力尽,柔弱的靠在他胸膛急促喘息,秀发微凌乱,脸上纵横交错着泪痕。

他利落的整理好彼此身上的衣物,修长的指随意的穿梭在她发丝之间,单薄的唇片有意无意的轻吻过她面颊。“像这样乖乖听我话多好,何必非要和我扭着,万一我不高兴了,连累尹夏元遭殃,你说多不好。”他语调随意,却专横霸道之极,夏言紧咬着唇片,怒极,却越发的沉默。

“我先出去陪老爷子下几盘,你乖乖回别墅等我,如果我晚上回去见不到你,明天尹夏元会在哪儿,我可不敢保证了。”他轻笑着,低头啄了下她唇片,才开门离开。

碰的一声门响后,夏言的身体顺着墙壁瘫倒在地,双臂紧紧的环住身体,漂亮的眸子,却是一片空洞。

即便再不情愿,当晚,她还是骗父母说学校有事,然后去了盛西慕的别墅。她的一辈子已经毁了,又何必再让尹夏元与杜婧跟着不幸。如果这是上天对尹家的惩罚,那么,她甘愿承受所有的后果。

夜幕笼罩下的花园别墅,空荡寂静的可怕,夏言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一身单薄的雪色绸裙,纤弱的身影,犹如一缕幽魂。她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八二年的拉菲,价值不菲。

红色的酒液注入透明的高脚杯中,在水晶灯的映照下,散发着妖冶的光泽。夏言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如此昂贵的酒,被她拿来牛饮,当真是可惜了。好比一朵鲜红,本该供人观赏,却偏偏辗入尘泥,可悲,也可叹。

夏言并不酗酒,只是,心太痛,不得已要用酒精来麻痹。她半靠在落地窗前,墨色的发丝披散在腰际,一张小脸越发的苍白了。转眼的功夫,半杯红酒入腹,头也开始晕沉,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她将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泪顺着脸颊无声的划落。

不是已经醉了吗?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那么的痛。

盛西慕回到别墅时,看到的是窝在落地窗前那一抹娇弱的身影,她安静的靠坐在窗前,映衬着窗外墨色的夜空,好似一幅凄凉的油画。一双大眼茫然而空洞,脸色比纸还要苍白,脸颊挂着清浅的泪痕,梨花带雨的摸样,让人止不住心怜。

盛西慕好看的剑眉紧蹙,冷扫了眼夏言身旁空掉的酒瓶。这丫头还涨行情了,还学会借酒消愁了,这和扇他耳光有什么区别。

“喝够了?知道这酒多少钱吗?”他在她身边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眉宇间是桀骜不拘。

夏言茫然的抬头,涣散的目光逐渐凝聚,唇角一抹讽刺的笑,那样娇小的人儿,却骄傲的让人无法忽视。“八二年的拉菲,市价大概在**万左右。”夏言铅白的指尖随意把玩着空掉的酒瓶,樱红的唇片一开一合,目光挑衅的看向他,“盛长官睡个女人,应该也不止这个价吧。”

盛西慕眉心锁得更紧,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加深邃。“酒量不错,一整瓶拉菲入腹也没有醉。”

夏言哼笑,铅白的指尖按在心口的位置,唇角一抹讽刺的笑,“我的头脑很清醒,喝酒不过是为了麻痹这里。盛西慕,你懂得那种感受吗?心痛的好像要停止跳动,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跟着我,你就这样不甘吗?”他半蹲在她身前,指尖轻勾起她的下巴。一双深谙的墨眸,让人辨不出情绪。

夏言冷冷的笑,漂亮的眸子却浮起一层水雾。“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我越是痛苦,你应该越开心才对。”夏言踉跄的爬起身,赤.裸的双足如同美玉一般莹润。步子却摇晃不稳着,虽然强作镇定,但她真的是醉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不是已经麻痹了吗,还是清晰的疼痛着。

“去哪儿?”盛西慕扶住她不稳的身子,冷声问道。

“我不过是被你困在城堡中的玩物,还能去哪儿?盛西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脏,我竟然在我舅舅的身下承欢,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夏言不想哭的,但为什么泪却止不住的划过眼帘。

“盛西慕,你已经毁了我,为什么还不肯罢手?从我身上,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就贪恋这具身体吗?”她踉跄的后退,指尖颤抖的去解胸前的纽扣,“好,你想要,我就给你,等你厌了倦了,就放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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