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起英格丽发来的文字:不要看《黑衣人2》，它得到了糟糕的评论。
如果她没有发那条短信，我永远不会想到在亚马逊上查看评论。一百万年也不会。
还有你在国土安全局的人。你怎么知道英格丽会打电话给他?"
"这是我们的试金石，看看我们的小把戏能否奏效。当英格丽打电话给她在国土安全部的联系人，告诉她红四旗的事情时，我们才知道信息泄露给了正确的人。第二天早上我和英格丽见了面，我们把她需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城市的钥匙?"我问。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一切。"
当然，在他告诉我他为什么会见英格丽之后，他给她打了电话，确保他们的故事一致。然后她又对我撒谎了。
我想知道总统是否能看到我头上冒出的蒸汽。
"你怎么知道我会跟着你的饼干屑走?"
"我没有。但你做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把这部电影和《全球地质学家无限公司》联系起来?"
"你与高级监视系统的通信。在你最初的电子邮件中，你经常提到GGU。"他补充说,"这不是我们一夜之间就能完成的。"
"跟我说说英格丽。"
"她不想参与其中。但是我让她为她的国家做这件事。"
这并不能平息在我心中燃烧了一个星期的背叛。
"她跟了李海一个多星期。"
我早就想到了。当乐哈依说他们叫他教皇的时候，我突然想到。
"那两个窃听我家的家伙呢?"
"那些是乐哈依的人。"
"还有和李海在车里见面的事?"
"对不起。我只是在扮演我的角色。就像你玩你的一样。"
"你没有受到水刑。"
"我再次感到抱歉,"他说，看起来是真心的。他补充道:"顺便说一句，我非常清楚什么是红色四号。"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傻笑着。
我问:"你们什么时候安装的摄像机?"
"六周前。"他点了点头。
"你做得很好，让那里看起来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
瑞德说:"是的，我花了大约三个小时整理树叶。"
"真正的艺术家。"
他笑了。我生气的不是他。
"你怎么知道局长会出现?"我问沙利文。
"他们不只是监听你的房子。"
"我没带手机。"
他摇摇头。
我指着自己。
"我？他们窃听我?"
"检查一下你的脚底,"瑞德说。
我坐在椅子上。我脱下袜子，抬起脚。拱门上有一个半透明的小圆圈，大小和铅笔橡皮擦差不多。
"这是个跟踪装置?"
"最新最伟大的。"
我把它剥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那现在怎么办?"
"好吧，我们不能在公开法庭上起诉李海。我不想让公众知道，过去七年来，我们一直在美国本土虐待敌方战斗人员。"
"那么，怎么，他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不完全是。"
"这是什么意思?"
"梵蒂冈。"
"让我猜猜，是塌方了。"
他点点头。
"李海也在那里吗?"
他又点了点头。
"那么所有的囚犯呢?"
"我们不能冒险让他们开口。"
"所以你杀了他们?"
"对其他人来说，他们已经死了。"
"你比李海好不了多少。"
"你尽管说李海的坏话，但这个人是有结果的。在我任职期间，他至少使我们免遭两次袭击，这些黑点可能就是原因。但在这个新的外交时代，有些界限是不能跨越的。如果公众发现了这些黑点，中央情报局会受到谴责，可能会被关闭，而我们需要他们。他们是我们反恐战争的前线。"
"而且你永远不会再次当选。"
"这也是原因之一,"他带着获奖的微笑说。
"那英格丽呢?"
"正如你所知道的，她拒绝帮助我，即使我要求她为她的国家做这件事。她说她不会对她爱的人撒谎。"
我的呼吸停止了。
爱？
"她这么做的唯一原因是，我告诉她，如果她这么做了，我就把这个给你。"
总统从裤子后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文件夹递给我。
"这是你母亲的档案。"
我盯着手中的文件夹。
"在你打开那个文件之前，我必须警告你，那个文件中有些东西是你不能不看的。"
他和瑞德打开门离开了。
我盯着那个文件夹。
我回想起主任说的话，回想起上周我一直在不停地思考的事情。你觉得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你每天只醒一个小时？你不会真的认为这是某种疾病吧？不，是经典条件反射。你是她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不仅如此。
如果他们从波多马克河救出来的那个女人不是我妈妈。
那么她还活着。
机场在10英里外，在河的另一边。如果我们在凌晨4点之前到达，对每个人来说都会容易得多，尽管我确信英格丽已经安排好了轮椅等候。
以防万一。
"我来了!"我喊道，我的眼睛仍然锁定在我壁橱里那个四英尺高的保险箱中间架子上的文件夹上。
自从美国总统把这个红色文件夹交给我以来，已经过去八个月了。当他递给我的时候，他说:"我必须警告你，那里面有些东西是你无法忽视的。"
他读了。
他知道。
知道我妈妈对我做了什么。
但让我担心的不是我母亲。
是我父亲。
如果勒哈伊局长所说的是真的——我母亲是著名的中情局酷刑专家，我每天凌晨3点到4点才醒来，并不是因为我患有以我命名的万亿分之一的睡眠障碍(我是亨利·宾斯，我有亨利·宾斯)，而是因为她通过睡眠放大效应训练了我——那么当这一切发生时，我父亲在哪里？
是的，我的母亲可能还活着，但是我已经三十年没有见到她了，我也没有打算再见到她。但我爸爸是我的坚强后盾。他教会了我所知道的一切，让我成为了今天的我。如果他允许她对我做这些可怕的事情呢？如果他骗了我三十年呢？
"不要带着它。"
我转过身。
英格丽站在大型步入式衣橱的门口。她连续二十七个小时没睡觉，看起来气色不错。在东海岸的夏天，她穿着典型的套装:深蓝色的牛仔裤，灰色的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分校t恤，白色和紫色的耐克鞋。昨晚帮我收拾行李后，她很早就去上班了，接下来的20个小时里，她忙着处理两个悬而未决的案子和所有的文书工作，这些文书工作伴随着她作为一名凶杀案侦探为期一周的假期。
"这应该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她说。
我点了点头。
她说得对。
虽然我们一起生活了七个月，但我们每周只能见面三到四个小时。她无法控制下一个案子什么时候或者多长时间她会离开，有时候三天过去了，我们两个都见不到对方。我们关系的独特环境在纸面上看起来没有现实中那么具有挑战性。在过去的15个月里，我们一直在约会——杰西·卡洛马蒂克斯(杰西Kallomatix)的谋杀案，更不用说英格丽与总统勾结，帮助我揭露美国领土上的中央情报局(CIA)秘密监狱(并在此过程中对我施以酷刑)——似乎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我关上保险箱的门，快速旋转了一下表盘。
"你说得对。"
她微笑着，然后喊道,"墨西哥万岁!"
"我们要去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万岁。"
我笑了，把她拉进我的怀里，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
"来吧,"她说，打了我的屁股一巴掌。"我可不想把你拖上飞机。"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走出了壁橱。
"莱西在哪儿?"我问。
"他在生闷气。我觉得他不想去。我想他宁愿去你爸爸那里，和默多克一起玩。"
莱西确实在生闷气。他躺在厨房的桌子上，黑色和褐色的身体液化了。他黄褐色的眼睛半睁着。
"伙计，你有什么问题?"
喵。
"我告诉过你。默多克病了。他一点也不好玩。"事实上默多克没病。他对邻居家的狗变得越来越有攻击性，兽医把这归因于160磅重的英国獒的垒球大小的睾丸中含有大量的睾丸激素。他明天就要被阉割了，我爸爸不希望他在康复期间追着莱西跑。
喵。
"我不知道，可能是流感什么的。等我们回来，你可以在我爸爸家过一个月。"
他瞪着我。
"阿拉斯加一定会很棒。"
喵。
"不，我们不住在冰屋里。那里也是夏天。应该会很不错的。"
喵。
"你会骑驼鹿吗？好吧，如果我们看到了，我不会阻止你，尽管我不确定费尔班克斯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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